是这个意思。
他难以接受,感觉尊严受到了严重的践踏。
其他保安脸上也青一阵白一阵的,极为难看。
江阳用钱,把他们的尊严按在地上狠狠摩擦。
一根五万是吧?明知道这是讹人,却根本不在乎。
反而乱砸五十万,一根五万的闸门撞着玩。
梁山气的胸膛起伏,从牙缝里挤出话来,“江阳,有钱了不起啊?!就可以为所欲为?”
江阳皱着眉头,反问道,“有钱,难道还不可以为所欲为?
“你!”梁山气结。
江阳见梁山气到了,哈哈大笑,“有钱,确实可以为所欲为!”
梁山被气的精神错乱,嚷道,“你这人,怎么不讲理?”
他发现用五万一根的闸门根本吓不着江阳,换个思路,用道德绑架江阳。
为富不仁, 你怎么不讲理?
“讲理?”江阳听到天大笑话一般反问,“你还有脸说讲理?
一根破棒子五万,你讲理?”
“我…”梁山再度语塞。
一根五万的闸门,本就是狮子大开口。
这玩意,仓库堆着十几根,一根进价也就一百多,根本不值钱。
2500都是冤大头的价格了。
江阳冷笑,“去把闸门修一修,我才撞了四根,还有六根。
下次回来的时候,我好再撞。”
说完,一脚油门,带着保镖扬长而去。
发动机轰鸣声已经消失。
梁山和七八个保安却还是看着江阳远去的方向。
看似在目送,但是脸色阴沉。
许久,直到一个业主询问闸门怎么碎了,梁山一众人才回过神。
不爽了挥手示意快走后,梁山沉着脸道,“这孙子,太嚣张了!”
其他保安附和,“是,太他妈嚣张了!”
“梁哥,我咽不下这口气!”
“妈的!我想干死他!”
梁山摆摆手,恨恨道,“兄弟们别急。
这小白脸总有一天会栽到我们手里。
他猖狂不了多久的!”
闻言,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