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清楚的。
“但是娘娘，您若是什么都不做的话，接下来就……”
“本宫都明白的，现在是无法做什么。你要是明白不过来，就不用在本宫的面前说三道四的，不过是令本宫烦心罢了。”
她很清楚接下来的路要如何走。
或许好走，或许不好走，她都没有选择。
宫女彻底的闭嘴了。
她知道娘娘已经烦了。
哎，她也是因为担心娘娘，才会多言的。
身为娘娘的宫女，自然是任何事情都要先考虑娘娘。
常氏挥挥手。
宫女下去了。
也就在这个时候，王婷过来了。
常氏看到王婷过来，嘴角的笑容深邃了不少。
这王婷，之前也是会过来的。
不过，哪怕是过来又如何？
王婷所会说的，都不是她愿意听的。
王婷走到常氏的面前，行礼后站起来。
常氏颔首，静静的看着王婷。
“常姐姐，这段时日东宫的变化想来是满意的。”
“确实是满意的，不过看妹妹这样，反而是有些许的不满意，也不知道是本宫还是殿下哪里做得不让妹妹开心了。”
常氏的这番话，有些戏谑的成分在里面。
不管是她还是殿下，哪怕是惩罚王婷，王婷再不高兴，也不敢做什么。
“姐姐折煞妹妹了，妹妹怎会对姐姐和殿下的行为有任何意见，只是觉得如今的情形有些许变化，有些许的担心罢了，难道姐姐就不担心吗？”
最后这句话是笃定，也是试探。
王婷自信的看着常氏。
她和常氏的关系不亲近，常氏对自己还有防备。
寻常情况下，也就是点头之交，根本不会深入接触。
现在情况变化了，王婷左思右想都觉得，一个人行动不如一群人行动，万一东窗事发，多一个人在里面，殿下就得多考虑几分。
毕竟……殿下和父皇是不一样的。
“你怎么就觉得，本宫会和你一样？”常氏还是笑着的。
那笑容却如寒冰一般，让人胆战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