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有用的棋子,只是这辈子也算完了。我觉得很闷气,又想到我嘱咐傅大人须在十五日之后方可下手,便觉得又解气。
戏终于散场了,师父领着他的戏班上场来谢幕,我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想必今生都无法与师父相认,我让侍卫送了赏金上去,便领着喜珠随人流而出,这人海沉浮,谁不是在别人的人生里边不过是出现过,便再也无缘。
我和喜珠慢慢悠悠又去了徐记白玉糕铺,老板娘说今日只剩了一块白玉糕,我让喜珠拿了来分了一半给她慢慢的嚼着吃了,都是十一岁之前的味道,看看天色向晚方才上了马车回宫去了。
回到慈吟宫已经是掌灯时分,喜珠不注意踢到石阶小声的哎呦了一声,我看了她一眼,这么多年了,进出太后这里我便是闭着眼睛也能快步如飞,其实太后的慈爱才是我安身立命之处。里面传出平池的笑声,我迈了进去看到沈贵妃还有赵四小姐正陪着太后玩长牌,我看到站在太后身边的芳飞姑姑给平池递暗号,平池故意说:“我手里的这张牌一定是太后要的。”我走上前低下头凑过脸去看了道:“你这张牌太后才不稀罕呢。”她笑着回头看到我说:“鱼大人,你终于回来了,你说的太后不要哦,我打出去输了你付钱。”她便打出了这张,呵呵呵呵的笑着,“就等的这张了,哀家满了。”太后开心的亮了牌,平池也将手里的牌撒在了桌上然后站起来对着我,没等她开口我笑着飞快的跑了。太后笑起来,转过头对芳飞姑姑说:“你也去帮忙把鱼欣拦下来。”我早让手脚健壮的平池公主从身后给拦腰抱住了,“我可要搜身摸钱了。”平池的手在我腰间摸索,“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跟我们用的鸣镝差不多。”我心虚的使劲扳开她的手,腰间确是沈真彦送我的鸣镝,我留着紧急时候救命呢,“不过是今天出去买了两个线滚子。”太后看了我一眼,慈吟宫的都知道我是不做女红的,更不可能用民间的线,不过这话众人也没在意,赵四小姐却来解围:“我这里牌都洗好了,太后娘娘等着再打呢。”于是大家接着陪太后打牌,沈贵妃一边洗牌一边笑着说:“咱们这么打牌只是赢钱都老习惯了,鱼欣可有什么新鲜的玩法?”我笑了:“平日里抽花签,大家都能背了,也不觉得好玩,最近我在排词牌名,把第一个字依韵部往后排,每一天一个词牌名,不如这样,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