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善良的人,这件事就当没有发生吧。”
“我知道,我就没有听清楚他说什么。”
“咱们接着喝酒。听说西域的葡萄酒最适合吃糕点,公主这里有吗?烤肉我吃的有点咸了。”我笑着对她说。
这个下午我们一边烤着着篝火,一边喝着清香冰凉的葡萄酒,听平池唱草原上的呼麦,她的侍女们拍着手跳起舞来,多少年了这样恣意的情绪也就只有这样一个下午,直到我微微有些熏醉,两位嬷嬷上前来扶我,我方才向平池告辞。
回去的时候我在马车上竟然睡着了,迷迷糊糊中觉得有人抱我下了马车,他胸前的刺绣刮蹭着我的脸,我抬起眼皮看了看:“王爷……葡萄酒好喝……的后劲真大……”就无力的睡了过去。
我醒过来的时候见帐幔低垂,身上盖着被衾,有微弱的烛光透了进来,这是我在竹园的房间,我猛地坐起来,头却有些眩晕。“大人,你醒了?”喜珠上前来挂起帐幔,我恍惚记得回来的时候被抱下马车,后面的都不记得了。
“王爷刚刚走,说晚上怕你唾酒,让奴婢好好看着。”
“现在几更了?”
“三更过了。”
“我没有胡说什么吧?”我起身到桌前喝了杯热茶。
“奴婢没有听见,是王爷守在床前,王爷让我和多米在那个桌前守着听吩咐。”进门的竹桌离床有三米远,我又是酒后嘟囔,她们确实是听不见。“你去睡吧,我没有事儿。”
夜深人静,我的头脑此时此刻特别清醒,初十五就要进宫,初十八成亲回王府,离十八还有二十天,这二十天我不能有任何差池,不能出府,不能有跟外面我的人接触……
第二日开始我更加用心的指导易家两姐妹处理家务,学习查漏补缺,易乐珍闲下来的时候喜欢向府里的人打听王爷,哪怕是在辽北的往事,府里的嬷嬷们总归拿她当外人,在她面前只是办事,问到其他的摇头三不知,看来易家把她送来准备做侧妃一半原因还是她心里边儿有了王爷。
王爷也搬到主院来了,虽说每日仍然早出晚归,但早晚用膳几乎都在府里,而尤其是在下午,易乐珍会找些理由来我房里聊天或请教,我总归是要等到王爷回来才一起用膳,便也留她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