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皱仍然看着我,我只得硬着头皮说:“岳小姐可要想清楚,若是太后王爷赐婚,你好歹也是一家主母,日后前途无量,若跟了王爷,位份只剩下庶妃可以给你。”
信王一双凤目如弯刀一般剜了我一眼,太后便接了这话茬:“咱们也别逼她,这几日就留在宫中,好好跟哀家聊聊,再做定夺。”
他便如释重负,急急行了礼告退,我也跟着行礼告退,飞奔着去跟上他:“王爷走得如此快,外面人看上便知道咱们里头闹了意气……”他果然放慢了脚步,我方才将气喘平了。
“你什么意思?”他那冰冷的面色依旧是震慑人的样子,不过我已经适应了他发威的时候,就是这般沉着脸,心里倒未必是要责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