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的行了一礼,随在喜珠身后往外走去。
我思忱半天,方才到桌前拿起笔给金迷音写了一封信:“此女疯狂至极,如若不同意其妄想,她会拉上所有人陪葬,今先许以重金安抚,此女绝非金迷景良配,日后徐徐图之。”
待喜珠回来,我便让她将信送去曲水河边的玉清宫,金迷音说她这些日子都住在那里。
没多一会儿王爷便回了,“今天金道长来了?”又是哪个狗腿子去汇报的。
“是的,我跟迷音道长求了几盒安息香,想着春天到了,太后睡眠又会减少。”
我突然想起一件事情还没机会有问,“迷音道长说,她幼时有一位宫中到山里学习的世家小姐,因年纪相仿,甚是交好,只是京难之后再无消息,问我可曾认识一位叫欧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