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痛得抽动了,“多谢陈太医,这会儿只是感觉火辣辣的,倒不似先头抹上去那般疼得钻心。”
我最担忧的是这手可影响以后刺绣,“鱼夫人放心,剪刀划伤的是手掌,只在肌肤没有伤到筋骨,养些日子伤口长好再用些去疤的药膏便没事了。”听陈太医如此保证,我才松下一口气来。
我轻嗔道:“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开吗?你这双手可比什么都金贵。”
“妾身想着那素娟乃是宫造,很是值钱,怕算在妾身头上赔不起,才护着素娟给划伤的。”
“怎么回事?”王爷从门外走了进来,一双凤目含光粼粼的扫过屋里。
“下官参见王爷。”陈太医行了一礼,继续收拾药箱子,“下官明日再来换药,伤口切记不能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