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活着,我只有不断为他们的目标去干事才有活得下去的资格,别看大奶奶事事听我安排,那都是多年来我办的事情件件天衣无缝滴水不漏,他们才如此的放心。
不知道是不是太累了,或是有些中暑,半夜我就发起烧了,还开始呕吐,府里嬷嬷们将各处的灯点了起来,管家又火急火燎的去请陈太医来,我昏沉沉的的躺在床上,只觉得屋里屋外人来人往。
越是这种皮表上的病越是折磨得人意志全无,在退热之前我几乎是不想睁眼,只是躺在床上难受,偶尔忍不住轻轻呻吟,额头上的毛巾冷了热,热了又冷,汤药喝了吐,吐了又喝。
迷迷糊糊听到陈太医说了一句:“她这是暑湿外邪入侵,且一时心智消沉,不愿意抵御病气……熬两天自然会好……”
喜珠在一旁又急又痛的哭道:“不能让她减轻些难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