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事成之后,也好请他老人家指点迷津,摆脱眼前这荒唐尴尬的处境。
可他念头方动,却见仓颉劝道:“陛下稍安勿忧。想当初,您曾向微臣等人传授求神占卜之术。虽然臣等愚昧,难以精通,可也稍通‘六卦’。原本,微臣也想问卜一次,可又怕眼高手低,误了大事。”
“哼!误不误事不敢说,眼高手低是肯定的。”伯琴冷冷嘲讽道:“陛下早已把‘六卦’完善为‘八卦’了。”
“八卦?”仓颉愕然一怔,甚觉惭愧,却又非常好奇,全然不顾伯琴鄙视的眼神,诚恳道:“请贤弟赐教。”
“哼!”伯琴又是一声冷哼,却好像没听见似的,看也不看仓颉一眼,面向炎帝躬身一拜,恭敬道:“请陛下安心静养,微臣去沐浴更衣。”
炎帝稍显意外,却又深感欣慰,连声道:“好,甚好。蛇皮,前去伺候。”
“是,陛下。”蛇皮甚是伶俐,应声而起,跟着伯琴匆匆跑出房门。
炎帝看着伯琴与蛇皮两人匆匆走出门外,如释重负,轻轻地长出口气,收回目光,看向嫘祖,微微笑道:“嫘儿呀。”
“是,陛下。”嫘祖眼见伯琴一反常态,自告奋勇地帮着卜筮,正自纳闷不安,闻听炎帝召唤,急忙应声,只听炎帝宽慰道:“伯琴沐浴更衣后,便去神庙拜请筮神,你大可放心了。”
“多谢陛下。”嫘祖应声叩谢,却又心怀疑虑,迟迟疑疑道:“只是,不知伯琴贤弟……”
她微微一顿,欲言又止,却见炎帝似乎有些倦乏,随着瑶儿的搀扶缓缓倚回靠背,而两只稍显昏暗的眼睛却好像看穿她心思似的,话里有话地轻声接口道:“伯琴这孩子,面冷心善,不好相处呀。”
“陛下言重了。”嫘祖登时听出炎帝的话中之意,急忙赔笑道:“伯琴贤弟与臣妾等人自幼相识,他的脾气秉性,臣妾早已习惯,不会有什么隔阂的。”
“那就好,那就好。”炎帝莞尔一笑,非常欣慰道:“他们几个,都是那么优秀,只是尤儿……唉!事已至此,不再唠叨了。”
“父亲。”瑶儿关切劝慰道:“既然伯琴哥哥替您占卜,您先睡会儿吧?”
“那哪行啊?”炎帝摇头叹道:“虽然琴儿已然精通八卦,可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