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懂得真多。”
“啊?”龙中堂更加哭笑不得,心有不甘地又追问一声:“丽儿,难道,一点也没记住吗?”
“嗯。”丽邛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稍显羞涩道:“敖继,这诗词歌赋什么的,我都喜欢,可是,好多东西,我还是不懂,就好像听母亲讲述神话故事似的……”
她话没说完,却听姜榆罔放声大笑,不由怒目而视,不满嗔怪道:“笑什么?你也一直在听,记住多少?”
“我不记,也不稀罕。”
姜榆罔听着两人叽叽呱呱聊了几天,而他却只能闷声不吭地默默走路,如今一看龙中堂煞费苦心却落得这个结果,不由幸灾乐祸地从心里感到高兴。
可是,一看姜丽邛冲他发脾气,他顿时醒悟,生怕姜丽邛把满腹牢骚转而发泄到他身上,急中生智,抬手一指龙中堂,笑道:“邛儿,你真是笨呐,让敖继把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写下来就是。”
“对啊。”姜丽邛顿时转怒为喜,笑道:“敖继,那就麻烦你辛苦一下,把你刚才讲述的那些玩意儿,全部记下来好不好?”
“啊?”龙中堂霍然站住脚步,吃惊的眼珠子都快飞出去了,嘴巴张开足能伸进一只拳头,愣神半天才发出声音:“你,你说什么?”
“我说——”姜丽邛拉长声音,撒娇似的顿了顿,却又煞有介事道:“把你刚才讲的那《诗经》《宋词》什么的,都帮我记下来好不好?等我有空闲的时候……”
“别。”龙中堂不等姜丽邛说完,急忙打断,半真半假地笑道:“你就当作神话故事听吧。那么多东西,别说让我全部写下来,就算只写一半,三年五载也不见得写完。”
“哼!”姜丽邛小嘴一嘟,转而笑道:“哪有那么多嘛?要不,等咱回家后,你说我写……讨厌,一边去……”
闻听呵斥,龙中堂愕然一愣,定睛看去,却见姜丽邛正挥手驱走一只小指甲盖大小的褐色甲虫。
甲虫从姜丽邛的鼻尖处腾空而起,无声无息地在她头顶盘旋一圈,忽悠一下又晃到龙中堂面前,径直落在龙中堂的脑门上。
龙中堂随手撵走这只甲虫,轻声笑道:“你若肯写,最好不过,只怕到时候……”
“敖继。”龙中堂话未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