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抓捕。”敖正接口劝慰道:“所以,恳请殿下屈尊安坐,共商大计。”
“大局已定,还有什么可商议的?”姜榆罔忽觉一阵失落,无奈苦笑道:“即便姬云从海边归来,也难以反转乾坤……”
“咦?”可他话没说完,却被姜尤愕然打断:“殿下,您说姬云现在海边?”
“你不知道?”姜榆罔也是一愣,不无疑惑地看向伯琴:“伯琴?”
伯琴淡淡一笑,转而看向姜尤,迟迟疑疑道:“二哥,据筮神明示,姬云战败后应该东逃至海,却并无生命之忧。不过……”
“不过什么?”姜尤不满打断道:“娘娘亲眼见他跳进大海,我和大哥像打鱼撒网一样捞了半天,生不见人,死不见尸。你怎知他一定活着?大哥,你说呢?”
“既然筮神说他没死,那必定没死。”敖正神色凝重,沉声自责道:“这事,怪我大意。”
“哎——岂能怪与大哥?”姜尤急忙宽慰道:“当初,咱们停止搜索,回兵追杀大鸿和常先,不过是急于拿下泗水城而已。”
说着,姜尤缓缓站起身来,踱向大殿中间,沉声商议道:“大哥,事不宜迟,你尽快赶往海边捉拿姬云,我即刻赶回前线会合计蒙,加速追剿西陵嫘。如何?”
敖正没有应声,思忖片刻,沉吟道:“此时已过半月,他不会一直待在海边吧?”
“他拥有巢皇爷的苔草鞋,飞行之功远胜你我。”伯琴却置身事外似的又坐回原位,端起酒杯,浅浅地抿了一口,淡淡笑问道:“即便你们先行一步,可队伍行军又怎能比得上他一路飞行?”
“你知道个屁。”姜尤不屑笑道:“他被娘娘打成重伤,跑都跑不动,别说飞了。”
“喂,我越听越糊涂。”姜丽邛惊讶插话道:“说来说去,你们怎么合伙欺负姬云哥哥呢?他得罪你们了吗?”
“邛儿。”姜榆罔轻声呵斥道:“我们商议国家大事,不要乱说话。”
姜丽邛虽然调皮,却也懂得审时度势,眼见姜榆罔满脸阴沉,不满地撅起小嘴,却也不敢再做言语,而姜尤却温言笑道:“邛儿,姬云虽然没有得罪我们其中的任何一人,却得罪了全天下的英雄豪杰,正义之士。”
“邛儿还小,不懂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