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拿好盒子,还有草药。”
龙中堂蹲在柳含烟身前,看不到柳含烟满面绯红,更看不到韩凤娇和王三叹那两双瞪得足有铜铃大小的眼睛,还以为柳含烟故作谦让,急忙劝慰道:“怕什么?都不是外人,又不是没有背过。”
韩凤娇眼见两人如此亲热,尽管心中五味杂陈,却还能压在心底不显于形,可王三叹却看得既羡慕又眼红,不仅毫无顾忌,甚至还故作夸张地放声感慨道:“哇!半日不见,您二位真像一家人那么亲热了。”
阴阳怪气中,王三叹还特意在“亲”字上加重语气,延长时间,就算傻子也能听出其中的调侃之意,龙中堂和柳含烟岂能听不出来?
柳含烟更觉满脸发烫,转而恼羞成怒,冲着王三叹厉声喝道:“再胡说八道,小心银针!”
“我不会闪吗?”王三叹故作夸张地扭动几下腰肢,嘻嘻笑道:“区区小针,能奈我何?”
如此一来,龙中堂再也不好意思蹲在那里,只好站起身来,讪讪笑道:“王兄就爱开玩笑。”
“这算什么玩笑?”王三叹故作认真,做着手势大声嚷道:“来来来,你背你的,不碍事儿,我们全算看不见。”
柳成荫缓缓前行,耳听龙中堂如此贴心呵护柳含烟,心中甚慰,也觉好笑,身为长辈又不便多言,只好故作充耳不闻,默不作声地径直前行,很快便把龙中堂等人落出十几步远。
韩凤娇眼见已被柳成荫落下甚远,急忙格格笑着追赶上去。
柳含烟又羞又怒,冲着王三叹“哼”了一声,也快步追了上去。
王三叹却不依不饶,故作惊讶地大喊大叫道:“呀!原来能走啊!那还用背着?喂,下次需要帮忙的话,我也能背,哈哈哈。”
龙中堂本想追赶上去,忽听王三叹大加调侃,只好放缓脚步,和王三叹并肩走在最后,生怕王三叹口无遮拦继续胡说八道,急忙转移话题,轻声问道:“王兄,韩姑娘夸你仗义救出张祭酒,孤胆烧掉皇史库。”
“嗨!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王三叹不以为然地嘻笑一声,忽又不无感慨道:“不过呀,还要多亏那老张头。”
“老张头?”韩凤娇看似漫不经心地匆匆前行,其实一直关注着龙中堂和王三叹的谈话,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