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轻声叮嘱道:“六子啊,咱们都是奴才,说什么报答不报答?只要伺候好王爷,就是最好的报答。”
“是是是,小的知道,小的知道。”六子忙不迭地点头应是,继续赔笑道:“小的只会卖力干粗活,不会花言巧语,全仗公公庇护周全。”
“哼!这还不算花言巧语?你这猴崽子。”赵公公嗔笑道:“赶紧干活吧,咱家还要去请玄先生呢。”
“公公,小厨房和玄先生的住处离着不远,小的代您传话可好?”
“你知道啥呀?”赵公公轻笑道:“玄先生在花房呢。”
“啊!”六子一惊,结结巴巴道:“玄玄,玄先生,犯事儿了?”
“噫!你这笨蛋。”赵公公“吃”的一笑,抬起拂尘在六子的脑袋上轻轻敲了敲,笑骂道:“打你小子的猪脑壳。他老人家哪会犯事儿?在那儿审犯人呀。”
“噢——我说呢。”六子恍然大悟,自嘲地笑了笑,满怀好奇地顺口问道:“哎公公,那人犯了啥罪呀?”
“咱家也不是很清楚,好像是偷了王爷的龙剑。”
“噢!我知道啦。”六子恍然大悟道:“那小子叫龙中堂!”
“哼!你聪明的有点过头了。”赵公公倏然止步,不满地盯了六子一眼,不无卖弄道:“他不叫龙中堂,而叫什么——什么叹气?反正那名字挺奇怪,咱家也没有记住。哎我说,你小子打问这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