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看出来了是吗？”苏景尘眼神中闪烁着炙热的光芒。
“有苏氏的狐狸嘛，有什么难的。”
世人皆知涂山和青丘两大九尾狐族，其实除此之外有苏氏和纯狐氏也是九尾后裔，善于蛊惑人心。
只是前者是真狐，后者则需要修炼才能成为狐仙，而有苏氏的修炼条件又极为苛刻。
传闻中，修仙的狐狸每二十年会长出一条尾巴，当他们生出八尾时会得到一个提示，实现人类的愿望就可以长出九尾，从而功德圆满，得道成仙。
但他们帮人实现愿望的同时需要消耗一条尾巴，如此一来，仍是八尾。
像是个奇怪的死循环。
看得出来，苏景尘已经陷入循环反反复复许久。
而且如果等到千年之期还没有完成任务，那就相当于考试失败，前功尽弃，连“补考”的机会都没有。
所以苏景尘才会如此小心谨慎吧。
“我真的很好奇，你是怎么看出来的。”苏景尘饶有兴趣的问道。
殷灵歪头思索了一瞬：“你的面相，命宫光芒太盛，即便你有心遮掩，但还是能看得出来，你活了很久。”
“既然不是人，那就只能是妖魔鬼怪灵精，你身上的气息纯净又邪魅，加上这副长相，我能联想到的，也就只有狐狸精了。”
苏景尘闻言有些忍俊不禁。
或许在别人看来狐狸精是骂人的，但对真正的狐狸来说，这无疑是最美的称赞。
“还有吗？”苏景尘追问。
“还有你那个餐厅放灯神的电影，应该是故意的吧？”殷灵反问。
苏景尘愣了一瞬，随后点了点头：“嗯。”
真没想到，她连这也看得出来。
殷灵若有所思地说道：“我猜你应该是利用这个电影趁机了解别人的想法，看会不会有人和电影的主人公一样，放弃自己的私欲还神灯自由，而许愿又刚好符合有苏狐狸的修炼方式，所以。”
“所以你就确定了我狐族的身份。”苏景尘接着说道。
“七成吧，我看到你给汪凌雪和严青下的狐魅之术才确定的。”
而且他如此心急，很明显应该是大限之日将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