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第一眼便认出了眼前的人。
“时泽昭?”
时泽昭冷漠地扫了他一眼,“谁准许你直呼我名字?”
秦肆酒不知道这五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但是看着时泽着这幅表情,他心里也挺不爽。
秦肆酒勾唇笑的张扬:“怎么?你名字见不得人?”
西洲暗中奸笑。
这个青崖平时唯唯诺诺,今日脑子是摔坏了不成?
平时见到大师兄恨不得绕开两百米,今天居然还敢对着干?
时泽昭斜睨着秦肆酒,忽然轻笑一声。
“师弟今日很不一样。”
他没回头,直接吩咐道:“你们三个都出去。”
得了命令的几人轻手轻脚的走了出去。
西洲在将房门关上之前,对着秦肆酒恶意的笑了一下。
真希望师兄能将他打死。
房门内。
秦肆酒玩味地看着时泽昭。
看来这五年,两人可不是什么兄友弟恭的发展啊。
时泽昭这眼神,恨不得将他凌迟处死。
秦肆酒对着另一张椅子抬抬下巴。
“坐啊。”他一字一顿道:“大,哥,哥。”
时泽昭几乎是一瞬间眼神一凝,闪身便掐住了秦肆酒的脖颈。
他的声音如同淬了冰:“谁给你的胆子这么叫我?嗯?”
即使秦肆酒被掐住脖颈,也没有丝毫的急促慌张。
他笑得露出小酒窝,意有所指:“小时候你不是最喜欢我这么叫你了吗?”
秦肆酒的眼神落到时泽昭的耳朵上。
他的声音恶劣玩味:“你忘了吗?一叫你,你耳朵就红红的。”
话音刚落。
时泽昭眼神骤然一凝,像是触了电一般松了手。
“你…”时泽昭声音染上不易察觉的颤抖。“你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