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向外面走去。
下午便是比武大会开始的时间。
秦肆酒慵懒地打了个哈欠。
不知道寻度那个老不死的现在如何了。
这几个小时里,西洲一直都在外面等着。
他从小就崇拜敬仰时泽昭,把他视为太阳一般的存在。
西洲的声音泛着洋洋得意,正在周身的小弟子吹嘘。
“你们就等着吧!我大师兄定把那废物东西打的爹妈都找不到!”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恶意和嘲讽:“哎呦瞧瞧,我都给忘了,他本来就没爹没妈。”
一旁的几名弟子也跟着笑。
“那个青崖一天到晚阴森森的,孤僻的不行,看着就反胃。”
“是啊是啊,垃圾就在自己垃圾堆待着好了,偏偏要下山来凑什么热闹。”
西洲脸上的鄙夷不加掩饰:“或许他还妄想争夺第一名呢。”
两道脚步声传来—
“啧。”秦肆酒勾起唇角从远处走来。
他的个头比西洲要高,此时站在西洲面前,颇有一些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这么了解我啊?”
西洲厌恶地后退一步。
仿佛和眼前这人站的近了是什么恶心的事情。
怎么这个废物还能安然无恙的走房门中走出来?
难道师兄并没有教训他?
不对!
刚刚看青崖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定是被师兄打了,故意逞强!
想到这,西洲又开始得意。
他没理会秦肆酒,转而看向他身后的人。
十分讨好地说道:“师兄我们快走吧!一会比武大会就要开始了!”
时泽昭半分眼神都没匀给他。
空气一下凝固下来。
“嗤。”秦肆酒嘲笑出声。“怎么这些年没见了还是如此没长进?”
西洲的注意力都在后半句上面。
这废物竟然敢挑衅自己!?
他提起剑便指向秦肆酒。
剑身泛着冷冽的银光。
还不等众人看清,时泽昭便随意一挡。
刚刚还气势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