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上,时泽昭已经将和五皇子的全部计划告诉了秦肆酒。
秦肆酒笑眯眯地开口道:“五皇子,你想要往皇宫送两个人应该不是什么难事吧?”
“那是自然。”常亦贞拍拍胸脯:“哪有我五皇子办不到的事情?”
等等,不对。
常亦贞迟疑地问道:“你不会说的是你和泽昭兄吧??”
秦肆酒继续微笑:“是呢。”
常亦贞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不…不行! ”
他的神色终于正经起来:“先不说皇宫内有多少渊族守着,你可知当今国师?”
“不知。”秦肆酒神色未变:“他难道也是渊族走狗?”
常亦贞的神色带着隐隐的忌惮,嗓音都拔高了:“何止!?”
他察觉到自己的嗓门大了,咳了一声。
小声道:“他可是渊族副首领!”
常亦贞的眼睛扫着门外,生怕被别人听见。
“渊族首领行踪成迷,没人知道他的身份。”
“但是我曾经听国师和那狗皇帝说过,光是渊族两名战将,随意挥挥手都能灭了一座城。”
常亦贞声音压得极低:“那你们想想正副两位首领该是何等之强大。”
“…”
强大…?
秦肆酒挑了下眉。
抬抬手便能杀掉的人,强大…?
时泽昭看着秦肆酒疑惑的表情,忽地笑了一声。
他的小师弟还以为天下人都和他一样强悍吗?
常亦贞挥了下手:“泽昭兄你快别笑了!你快替我好好劝劝青崖兄!”
他神色焦急,满脸担忧。
“可千万不能正面交锋,不然我们没有胜算的!”
虽说泽昭兄武功十分高强,但是那国师毕竟是活了几百年的老妖怪。
万一出了什么纰漏…
常亦贞打了个寒颤,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
“你们两个别胡闹!这件事我是万万不会同意的。”
“唉。”秦肆酒轻声叹气。
常亦贞:“青崖兄你别叹气呀!我是真的不想好不容易交到的兄弟白白送死啊!”
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