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忍着剧痛,手忙脚乱地爬了出去。
秦肆酒好笑地看着他:“我家里不缺宠物。”
吴能重重地将头磕在地上。
“求您放过我吧,我保证不乱说。”
“求您看在曾经我们恩爱的份上,放过我吧!”
秦肆酒抬抬手止住了他的话。
他一点都不想听这种无意义的求饶,问道:“刚刚来找我做什么?”
浑身的剧痛让吴能说一句话都需要得很大的力气。
“我…我只是为您选了下一个直播的地址,想来告诉您。”
秦肆酒拿着手机翻外卖软件,口中漫不经心:“这么说我还要谢谢你了?”
吴能一颗心七上八下,生怕哪句话不对就让自己丢了命。
“不敢。”
“不敢?”秦肆酒把手机扔到一边,双腿交叠。
他勾着嘴角:“那晚上的直播你和我一起吧。”
豆大的汗珠从吴能的额头滴下。
是疼的也是吓的。
“不同意?”秦肆酒声线很平,没什么起伏:“刚刚不还说我们很恩爱?”
恩爱二字被他咬的稍重了些。
吴能又开始’哐哐哐‘磕头,全身颤抖不停。
几秒钟的时间,他的额头便已经血肉模糊。
“我去!我去!只要您能放过我,让我怎么样都行!”
秦肆酒没再看他,“记得把你找的小三和大师都带上。”
吴能呼吸陡然急促起来。
陈郁白他知道了!
他果然知道自己想要害死他的事情了!
秦肆酒翘起唇角看着吴能的反应。
死亡不可怕。
明知自己即将死亡,却迟迟等不到才是最折磨的。
“滚吧。”
得到了秦肆酒的命令,吴能双手双脚并用地往外爬。
他的脸色煞白,跌跌撞撞地跑到马路上。
路过的好心人见状,连忙跑来搀扶着他。
“先生,你没事吧?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不!我不去!”吴能有些疯疯癫癫地指着身上曾经的伤口:“你能不能看见我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