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了上去。
秦肆酒伸出一手撑着顾渊的胸膛,忽然出声问道:“顾先生,不知道我们现在算什么?”
“恩?”顾渊鼻间的气息越发沉重。
秦肆酒抬了抬他的下巴,换了个说法,直截了当地问道:“我们什么关系?”
其实秦肆酒不太喜欢这个问题。
总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哭着喊着讨要名分的人。
可是这个世界的小疯子行事风格和从前太过不同。
没有安全感的人,变成了秦肆酒。
顾渊的额头轻轻碰上秦肆酒的额头,暧昧缱绻的气息在二人之间流转。
他说话时嘴唇能碰上秦肆酒的嘴唇。
“什么关系?”
顾渊低低笑了一声:“这倒是个好问题。”
他的目光直勾勾地盯着秦肆酒,仿佛要将他整个人都印刻在眼眶之中。
“你的世界只能有我。”
顾渊的神情认真无比,一字一顿道:“而我的世界也早就只有你了。”
他居高临下地睨着秦肆酒,“所以你说说,我们是什么关系?”
秦肆酒的心中猛然松了口气。
听起来无比病态,充满了占有欲的话语,在秦肆酒的耳中便是最动人的告白。
对于他们二人来说
有些事情不用说的过于清楚,他们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于是秦肆酒笑着环住顾渊的脖颈,向下带
直到将人严丝缝合地压在自己身上。
秦肆酒一只手轻轻抚摸着顾渊的头发,另一只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顾渊勾着嘴角,捉住了正在作乱的手。
他轻轻吻了吻秦肆酒的指尖,冷静逐渐被巨大的欲望占据。
“宝贝,我来。”
四个小时后,日头正盛。
秦肆酒本就有些酸痛的腿,这回真的没有了知觉。
他眼神稍微涣散躺在床上,休息了将近二十分钟的时间,才终于找回了自己的声音。
秦肆酒的视线向下移
顾渊正跪在一旁为他上药。
秦肆酒一脚蹬在顾渊的肩膀上,像是在撒气。
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