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办法。
大胡子正美好的想着，下一秒便变了脸色。
只见秦肆酒的眼神重新汇聚，变得有神，正弯着嘴角站在他面前。
秦肆酒的声音十分平淡，听不出半分惊讶，就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原来你也是异能者啊。”
“你你！你怎么能脱离我的控制！？”
秦肆酒耷拉着眼皮，神情寡淡：“把意识控制权让给你，还以为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发生。”
他摇摇头，“你真让我失望啊。”
大胡子瞪大眼睛，身子贴在墙壁上，警惕地看着秦肆酒。
这人竟然是主动将意识控制权让给自己的？
这人究竟有什么底牌，可以让他如此肆无忌惮！
大胡子眼神不住地往外飘，思索着自己该如何逃脱。
秦肆酒挥挥手，一缕黑雾顺着大胡子的鼻腔钻进了他的脑海。
大胡子惊疑不定地颤声问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秦肆酒对他轻蔑地勾勾唇，轻声道：“当然是教教你如何控制想杀便杀的犬。”
他将大胡子曾经说过的话还了回去。
大胡子的眼神瞬间变得惊恐万分，他想说话却无论如何张不开嘴。
他的意识很清醒，也能清楚的感觉到意识不受自己的控制了。
秦肆酒忽然递了把刀在他眼前。
大胡子猛地眨眼，似乎在抗拒。
秦肆酒笑着命令：“剜掉自己的眼睛。”
不要！不！！
大胡子的心中怒吼着，咆哮着，可是手却不听使唤地稳稳接住那把刀，用力握紧。
秦肆酒好整以暇地坐在椅子上，松散的样子像是在看一部无声的电影。
大胡子一丁点反抗的权力都没有，拿刀的手直接挥到了自己的眼前。
秦肆酒离得很近，甚至能看见皮肉之下的血管。
他捏了个诀隔绝在二人中间。
他不想带着一身臭烘烘的血腥味，不然还得洗澡。
好麻烦。
大胡子硬生生剜掉了自己的一只眼睛，蔚蓝色水汪汪的眼睛瞬间失了色彩黏在地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