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同被一辆汽车碾压而过般的疼痛,让楚原的额头和后背满是冷汗。
他躺在地上哼唧着说不出话来。
秦肆酒眼神瞟了一眼他的下面,弯了弯眼睛说道:“真是不好意思啊脚滑。”
楚原只觉得一种难以承受的酸中胀痛迅速往上延伸,大脑瞬间缺氧。
他的脸连带着脖子都开始痛到发红。
秦肆酒垂着眼帘,鸦羽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你不是最喜欢将做那档子事情挂在嘴边吗?”
他带着无限恶意,哂笑着说道:“后半生恐怕真的只能挂在嘴边了。”
厉星野站在秦肆酒的斜后方,这个角度恰好能看见他的侧脸,能看见他脸上那抹狡黠的笑容。
他以为自己足够了解他,但是此刻厉星野才知道并不是。
秦肆酒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什么东西。
楚原勉强睁开眼睛,却在看见的这一刻瞳孔骤然缩紧。
秦肆酒捕捉到了楚原的表情,故意晃了晃手上的针管,轻笑着问道:“还认识吗?”
楚原张了张嘴。
没有人比他还要了解这东西究竟是什么。
楚原想要挣扎,想要咆哮,想要躲避。
但是他只能躺在地上,缓解着自己钻心的疼痛。
秦肆酒自然知道如果下面遭受到重击是会死人的,所以他特意找准了角度。
他刚刚那一脚能够让楚原疼个半死,却又没办法真的死亡。
厉星野神色复杂地看着秦肆酒手里的东西。
他们二人一直在一起,他甚至都不知道许宿是什么时候准备的,更不知道那是什。
许宿从没和他提起过。
他的眼神暗了下去。
厉星野不知道许宿究竟还有多少能耐瞒着他,但是他想要去了解全部。
他不喜欢这种被置身事外的感觉。
正在此时,秦肆酒回头了。
他给了厉星野一个眼神,厉星野读懂了其中的含义,下意识松开了手。
秦肆酒对着他笑了一下,眼神似乎是在夸他‘真乖’。
随后,秦肆酒蹲在了楚原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