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拎着两条鱼坐着电梯一直上到最顶层，又敲了敲门。
过了会，门从里面打开了。
秦肆酒看着出现在自己眼前的人，愣了一下。
江夜穿着家居服，头发有点凌乱。
他在看见秦肆酒的一瞬间就笑了。
“这么巧啊？”
秦肆酒回了个微笑：“是挺巧。”
他把袋子递到江夜眼前：“一共三十八，怎么支付？”
江夜作势摸了摸兜里，又转身回屋去拿手机。
秦肆酒在门边站着，低头翻手机。
门里时不时有‘唰唰唰’的声音传来。
过了好一会，秦肆酒抬起头，江夜还没出来。
“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江夜的声音在里面传来：“我像是赖账的人？手机找不到了而已。”
秦肆酒挑了挑眉：“现金呢？一分没有？”
“没有。”江夜回答得竟然有几分理直气壮。
秦肆酒伸了伸手：“那你把鱼还我。”
江夜漫不经心地用手指点了点自己的下巴：“那恐怕不行，我刚刚已经把鱼鳞刮下去了。”
一瞬间秦肆酒就想到了刚刚的声音。
他气笑了说道：“你说找手机，结果是去厨房刮鱼鳞？就为了白嫖？”
“我！”江夜深吸一口气，把脏话咽进肚子里。
“你说话别这么难听啊，等上学把钱给你。”
秦肆酒摇摇头，神情冷淡地伸出一只手，摊在江夜面前。
“现在。”
江夜撇撇嘴，“手机真找不到了不然这样吧”
“嗯？”秦肆酒嘴角噙着一抹笑容：“你最好给我说出个一二三四。”
江夜慢悠悠地笑了一声，“五。”
秦肆酒沉默了，他现在一点都不想跟江夜说话。
比幼儿园小朋友还要幼稚。
江夜见秦肆酒不说话了，紧接着指了指屋子里面，说道:“不然我给你做顿饭当定金？上学把剩下的给你，行不？”
说完，江夜似乎也察觉到自己究竟在说些什么，心中涌上一股不对劲的感觉。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