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酒紧盯着谢玄的眼睛,一步一步往前走。
谢玄也没有退让半分,表情都没变地看着他此时的模样。
羽扇上面的利刃离秦肆酒越来越近,只听见一道利器刺穿血肉的声音响起,秦肆酒忽地勾唇笑了。
在羽扇贯穿胸膛的同时,谢玄的心脏往上也被秦肆酒的长剑贯穿。
“尊卑二字,便是我为尊,你为卑。”
说完,秦肆酒一把抽出利刃,带出一朵朵鲜红的血花。
利刃贯穿身体乃是锥心之痛,偏偏二人脸上的神情都没有丝毫的变化。
谢玄微微垂眸,鸦羽长睫在眼下投出一片阴影。
就那么看了好一会,他才笑道:“本王自诩从未看错过人,不过今日”
他的手轻轻抚了一把胸膛之上的伤口血迹,“皇上倒真是让臣刮目相看。”
这话说完,谢玄身体晃都没晃一下,步伐依旧稳健,推门走了出去。
亲贤殿内重新变得安静下来。
1001看着不断向外涌的血迹,连忙说道:
【宿主,您赶紧宣太医啊!!】
“用不着。”
秦肆酒脸上的血色淡了些。
他将手缓缓放在伤口上方,一股凉意顺着皮肉钻进身体。
那处伤口竟然在缓慢地愈合,直到最后一丁点受过伤的痕迹都没有。
自从那日秦肆酒和谢玄将心思摆到了明面上,二人再没见过面。
秦肆酒整日被政务闹得头晕,谢玄不知道是在养伤还是在搞些什么名堂。
有的大臣是实实在在讲问题上奏折,有的则是雷打不动的一句话:
【恭请皇上万安】
多亏了有上个世界打下的基础,卷子做了数不清多少套,秦肆酒才能忍着烦躁看完奏折。
最开始他还能回复个:朕很好。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半个月,秦肆酒变成了回复:已阅。
到最后,秦肆酒只要看见这人的奏折就扔到一边,有时候烦得不行还得去踩两脚。
最近的日子十分平静,浪潮在水面之下蠢蠢欲动。
燕国一事,还不等秦肆酒定下最终决策,燕国竟然就派使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