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是什么时候来的啊?等我出院了一起吃个饭好好认识认识吧?”
秦肆酒的脸上晃过一抹探究:“好啊,不过到时候这顿饭得我们请你。”
薛俊远又和秦肆酒闲聊了一会,从当年为什么选择雕塑专业到现在这届学生难不难管。
正在这时,秦肆酒忽然说道:“聊了这么久,有点渴了。许朝,麻烦你帮我和薛老师倒两杯水。”
许朝从他的眼神中读懂了一些信息,点点头,从床头的柜子上拿出两个一次性纸杯。
他先倒满一杯递给秦肆酒,倒第二杯的时候却忽然手一抖,全都洒在了被子上。
许朝作出一副紧张的模样,连忙用手去擦被子,那里刚好是薛俊远小腿的位置。
“不好意思啊薛老师,我弟弟做事就是太毛手毛脚了。”
薛俊远不着痕迹地将腿移开,说道:“没事没事。”
他假意打了个哈欠,“不过今天我有点累了,等出院我再和你好好聊。”
这是在赶秦肆酒走。
秦肆酒点点头,“那行,薛老师,过两天我再来看你。”
出了病房后,何涛仁连忙问道:“许先生,您看出什么了?”
秦肆酒没回答,看着许朝,“说说吧。”
许朝回忆着刚刚的手感。
薛俊远小腿的肌肉没有丝毫的萎缩且十分健壮,压根就不像半个月没下床的人。
于是他淡淡说道:“装病。”
这和秦肆酒猜想的一样。
何涛仁木讷的问道:“您二位意思是薛俊远和学校里发生的灵异事件有关系?”
“有没有关系暂且不提,但一定知道点什么内幕。”
何涛仁沉重地点点头,沉默了一会,又开口。
这次他的声音有点欲言又止,“许先生,您昨晚给我的那枚平安符”
秦肆酒歪了歪头,勾唇一笑,“怎么了?还想要?”
何涛仁连忙摆摆手,“不了不了,就是是不是我用的方式不对昨晚带上它我就看见了好多好多的鬼,虽然没对我造成什么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我觉得只差一点我就吓死了。”
何涛仁不敢质疑秦肆酒的能力,更不敢直说是不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