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看见许朝动手了吗?”
吴之玉神色踌躇,吭了半点没说话。
李好则是超大声地回应道:“没有!”
吴之玉抿抿唇,最终还是转移话题道:“大家别这样,和气生财。”
李好扯了扯吴之玉的胳膊,对她使了个眼神,“之玉姐。”
吴之玉最终也不再说话了。
秦肆酒从二人身上收回视线,重新看向郑景山,耸耸肩:“郑景山,你家大人没教过你乱说话是会得罪人的吗?”
“你!”郑景山心里憋了一口气,上不去,下不来。
他转头看向吴之玉和李好,语气十分冲,“你们明明就看见了!”
“哈。”秦肆酒笑开了,手松开许朝的身子,缓缓走到郑景山的身前。
他抬脚踹在郑景山的肩头,将刚要站起来的郑景山重新按回地上。
秦肆酒不甚在意地垂眸抚了一把袖子,缓慢地抬手按在郑景山的头顶。
明明秦肆酒没有用什么力道,可郑景山还是下意识地抖了一下。
秦肆酒弯了弯唇,“怕了?”
他无论是动作还是语气都太过慢条斯理,所以动作才显得那么猝不及防。
秦肆酒猛地收紧自己的手指,将郑景山的头发全都扯在指尖,用力往后一拉。
郑景山被迫仰起头与秦肆酒对视着。
秦肆酒勾了勾唇:“听你刚刚那意思,对我的意见很大啊?”
郑景山头皮被扯得生疼,不敢说话,只是愤愤地盯着秦肆酒。
秦肆酒越来越用力,像是要直接将他的脑袋从脖子上拔下来一般。
郑景山察觉到不对,连忙对着吴之玉吼道:“吴之玉,你明明都看见了!分明就是许朝先动手的!为什么不说?”
吴之玉连连摇头,“别说了!”
秦肆酒脸色嘲弄地看着郑景山,“这么在意这件事啊?”
他慢悠悠地叹了口气,“谁先动手的又能怎么样呢?”
秦肆酒将声线压低,一字一顿:“就是今天我给你弄死了,也没人敢传出来半个字。”
他笑了,弯唇落下最后一句话,“你想试试吗?”
郑景山眼睛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