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暮,你敢!”
秦肆酒其实一点都不在意郑景山说的那些话,但是他竟然妄图和许朝动手。
那么
秦肆酒自然不介意给郑景山点教训。
他淡淡道:“那就睁大眼睛看看我究竟敢不敢。”
秦肆酒收起了那副漫不经心的模样,手扯着郑景山的脑袋往后拉,直接将人摔在身后的墙上。
他没给郑景山半点反应的时间,下一瞬直接掐住他的脖颈,用力,再用力。
郑景山被掐的脚和地面离了点距离,此时正在不停地瞪着。
吴之玉捂着嘴,诧异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李好也有点懵了,没想到平日里淡漠的暮哥竟然会这样的暴戾。
许朝眼眸微动,上前一步,刚准备开口,屋子的后门便又被人打开了。
秦肆酒压根没有理会旁人的意思,依然自顾自地做着自己手里的事情。
“哎呦!这是怎么了!?”李元拔高的声音响起。
许朝趁此机会将秦肆酒拉回身边,又从桌子上捞起张纸巾塞进他的手中。
“擦擦,脏。”
李好:“?”
不愧是朝哥,刚刚都要死人了,他竟然还在担心暮哥的手脏了!??
不过话说回来暮哥刚刚碰完垃圾,手确实脏了。
不知道一张纸够不够。
这么想着,李好又从自己口袋里摸出一袋湿巾递给秦肆酒。
“暮哥,我这个是酒精湿巾,消消毒。”
吴之玉:“?”
郑景山在旁边听见几人的对话,差点气得吐出一口血来。
李元眼珠子一转,脸上带着讨好的笑容看向秦肆酒,问道:“许先生,这是怎么了?”
“嗯?”秦肆酒神色自若地说道:“郑景山鬼上身了,帮他驱鬼而已。”
李元自然知道刚刚那架势不像是在驱鬼,反倒是要将郑景山变成鬼。
于是他转头看向吴之玉和李好。
这回二人头点得十分整齐。
李好道:“没错,刚刚景山哥他好像中邪了。”
郑景山被掐的说话说不出来,一张口便是不停地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