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门眯了眯眼,“我也想知道。”
他也拧开门走进去,动作倒是没用什么力,像是没将这事放在心上,可是冰冷的眼神已经出卖了他的内心。
秦肆酒看着屋内的装潢。
一张破破烂烂的大床,一张往下掉木头渣的桌子,一把快要散架的椅子。
还真是要多寒酸有多寒酸。
他大爷似地靠在床头,思索刚刚在楼下看到的那一幕。
那中年女人的手光滑白嫩,一看便知是常年养尊处优从没干过脏活累活的人。
可是…怎么可能呢?
一个独自在郊区开招待所的女人,没干过脏活累活?
但秦肆酒的确没在她身上发现任何的鬼气。
这件事还有待观察。
就这么想了一会,秦肆酒便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与此同时,屋内的众人也都疲惫地闭上了眼,呼吸逐渐变得平缓绵长,李好甚至还开始打起了呼噜。
老旧楼梯发出咚咚的声音,有人在缓缓地往上走。
这人的脚步声在每个房门前都停留了一阵,又在三楼的走廊彻底消失。
不知道睡了多久,屋里不开灯已经是漆黑一片了。
秦肆酒睁开眼,恍惚了一瞬。
他刚刚好像做了个梦,梦里他于天穹俯瞰大地,眼前是密密麻麻黑色的符文,似乎有东西在符文之中,他想伸手去摸,在即将触碰的那一刻却醒了。
那符文…
秦肆酒十分确定自己见过。
不过眼下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早晚有一天一切都会摸清楚的。
现在最重要的是弄清楚究竟是谁害死了李瑜。
秦肆酒的肚子适时咕噜一声,他将灯打开,拉开了门。
正巧对面的门也被人打开了,露出许朝那张别人欠了他八百万的脸。
“你什么毛病?”秦肆酒皱着眉怼他。
许朝无声地注视着他,“?”
秦肆酒反手关上门,靠在走廊的墙上,“谁惹你了?”
许朝道:“没人。”
“没人你冷什么脸?”秦肆酒扯扯嘴角,“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来大姨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