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子的魄量。”
她眼神心疼地看了一眼秦肆酒,“毕竟作为一个母亲,我是真心希望他能幸福快乐。”
路父也笑道:“是啊,刚刚一路上你伯母就在跟我说,怕她这样吓到你,甚至都想好事后该怎么跟你道歉了。”
钟意愣了一下,“您不介意我们都是男人?”
“那怎么了?”路母指了指自己,“我看着像那种棒打鸳鸯的母亲吗?”
其实秦肆酒很想说,她刚刚可太像了。
路母又去看秦肆酒,“我像吗?”
“不像。”秦肆酒睁眼说瞎话。
路母笑得慈祥,“我只是担心你被骗,但说实话,我看见小意第一眼就打心眼里喜欢。”
路父也点点头附和道:“我也挺喜欢。”
秦肆酒去看钟意,发现这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偷偷翘起了嘴角。
“行了,我们就不打扰你们小情侣的二人世界了,先走了。”
钟意:“伯父伯母不如留下吃顿饭再走?”
路母:“我们吃过了,这一趟就是想来看看你们,不用送了啊。”
说是这么说,秦肆酒和钟意全都跟在二人的身后往门口走着。
路母走到门口突然回头,问道:“对了小意,你战队叫什么啊?”
她和路父对视一眼,“我和你伯父现在没事在家也喜欢看你们小年轻打打比赛,到时候支持你哟。”
钟意笑道:“伯母,叫an。”
“an?怎么这么耳熟呢”
路父拍了一下她的肩膀,“看你这记性,忘了前几天儿子联系咱们,说给下面施压,必须让一个战队上什么什么节目,不就是an吗?你忘啦?”
路母拍了拍脑门,“现在想起来了。”
钟意听着二人的对话,心脏处流淌着暖流,轻轻地笑了一下。
在送走路父路母后,钟意的嘴角依旧没落下来。
他搂着秦肆酒的肩膀进了门。
“刚刚是害怕我受欺负?”
秦肆酒开了个玩笑,“不是,是看你太紧张了,怕你被我爸妈吓死。”
“你这嘴”
钟意话没说完突然停住了,他动了动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