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得露出了整齐洁白的牙齿。
随后他的态度便陡然来了个急转弯,“不行。”
他重新抓起李松石的领子往家里拖,带起地上一大片的灰。
李松石深吸一口气,动物粪便的味道混杂着夏季特有的烧草料的味道全都一股脑窜进鼻腔。
他猛地挣脱了闫书。
“小兔崽子给脸不要脸了还!今天我就把话放这!钱我收完了,人家也挺满意你那地的,少给我动那些歪心思!”
“行啊。”闫书冷眼看他,转头就往家走,“那我现在就回去把他掐死。”
李松石在他背后扯着嗓子喊,喊得脸都红了。
“嘿!你这个有娘生没娘养的!你要是敢动一下手,我现在就把你爹妈的骨灰全砸了喂鸡!不信你就试试!”
闫书的脚步顿了一下,下一瞬又神色自若地往前走。
李松石往地上啐了口唾沫,又用手背抹了把嘴,骂骂咧咧地与他背道而驰。
闫书回家之后感觉看哪都不痛快。
桌子正上方悬着的灯泡被人动过,已经被摆正了。
早上剩的粥被人倒了,锅也刷过。
他冷漠地瞥过这些位置,随后将视线放在了那扇住着不速之客的房门上。
闫书想骂人。
但其实他知道这事压根不怪里面那小少爷。
他踢了一脚椅子,又把身上的跨栏背心扔到上面,往洗手间走。
屋里的秦肆酒在闫书开门进屋的那一刻就听见了,但是他不想动。
热啊。
没空调就不说了,连个风扇都没有。
秦肆酒勉强在外边的院里扯下来一块硬纸板当作扇子,正光着身子有一搭没一搭地扇着。
他的身下铺着的全是自己行李箱里的衣服,身上什么都没穿,也没盖。
这房子的隔音一点都不好。
隔壁的闫书洗澡放水的声音尽数传进了他的耳中。
秦肆酒听得昏昏欲睡,眼睛都睁不开了。
过了会,隔壁忽然传来了异样的响动。
秦肆酒精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