厅中央的闫书对上视线。
闫书看见他之后愣了一下,随后转过身,皱着眉骂道:“不会穿衣服?光着身子出来是你们有钱人的教养?”
秦肆酒:“?”
他心里忽然浮现出某种猜测。
闫书在洗手间里做那事,会不会不是因为天气热上火再加上血气方刚,而是因为自己?
一瞬间,刚刚的热意一扫而空。
秦肆酒起了逗弄的心思,走到他面前。
“我是男人。”
“男人怎么了?男人就不能好好穿衣服?还有,你还知道你是男人,洗个澡整那么香,你”
虽然闫书的脸上充满了戾气,像是在生气,但秦肆酒总觉得他在害羞。
秦肆酒笑了一下,“难道你不是男人?”
闫书猛地睁开眼睛看他,“故意惹我?”
秦肆酒摇摇头,“我的意思是既然都是男人为什么不能光着膀子出来。”
“对了还有”秦肆酒慢悠悠地看着他的眼睛,又缓慢地往他的身下移,“不好闻吗?”
闫书的喘气声比刚刚大了点,盯了秦肆酒半晌也没说出一个字。
他一把推开秦肆酒,“滚蛋,谁乐意闻你那股味。”
闫书的身上干活的痕迹明显,肌肉块看着就十分养眼。
他走路的时候很有气势,偏偏秦肆酒看出了落荒而逃的意味。
随后,‘砰’地一声,闫书把自己卧室的门甩上了。
秦肆酒这才收回视线往洗手间走。
脚下的地面干干净净,一看就是刚刚闫书清理过。
卷纸被水淋的有点发潮,好在还能用。
秦肆酒擦完鼻子之后,不经意一看,发现自己晾在洗手间的内裤不见了。
“”
小疯子这个世界玩得是不是有点太变态了?
不过秦肆酒没声张,又拽了很长一截得卫生纸才回卧室。
一进卧室他就迫不及待把勒在身上的短裤脱掉,再次一丝不挂。
他从到这就想好好睡一觉。
每次即将要睡着的时候,鼻子里就会忽然痒起来。
终于在数不清打了第几个喷嚏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