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棒。
他只拿了一个，从中间掰开，又全都递给小石头。
“吃。”
小石头认识这个，小书哥哥以前给他买过！
冰冰凉凉又甜丝丝的！
小石头下意识蹭了蹭小手，抿着唇拿了其中一半。
秦肆酒把另一半又往前递了递，“都给你。”
小石头摇摇头，“要！和大哥！哥一起吃！”
秦肆酒咕哝了一句，“还是这么懂事。”
紧接着他把另一半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小石头手里，“我下午吃过了，这玩意吃多了牙疼。”
小石头傻乎乎的，信了他的话。
“谢！谢漂亮哥！哥！”
带着小石头走出去的路上，秦肆酒刚好看见老张在捞古坚强。
看见他的身影，老张动作一停，对着他点点头，“谢谢。”
“你谢的是我不杀他？”秦肆酒路过他的身边，缓缓落下两个字，“愚善。”
老张看着他的背影缓慢地说道：“谢谢你帮我们出气，也谢谢不杀他。”
小石头回头看老张。
他不明白这个头发半白的爷爷和漂亮哥哥在说什么，有点好奇。
老张的视线和小石头对上。
小石头又有一种偷看被抓包的窘迫感，红彤彤的小脸憋半天憋出一个笑容来，紧接着他朝老张摆摆手，“拜拜爷！爷！”
老张愣了一下，随后也笑眯眯地摆摆手，“回去吧，下次来爷爷给你买糖吃。”
小石头脸垮了一点，回过头悄咪咪地在心里告诉自己。
‘下次再也不来了。’
秦肆酒透过他的表情就能清楚他心里在想什么，用着并不熟练的语气安慰道：“下次你还可以来，坏人被打跑了。”
小石头的眼睛一瞬间睁大，“真的吗？是！哥！哥你打跑的吗？”
“嗯。”
“哇！哥哥打！怪兽！”
1001在自己的小空间里唉声叹气。
虽然他早在看见小石头的一瞬间就认出来了，但是！
死小鬼这一世混得太惨了点惨得他都不忍心骂了。
1001吸了吸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