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你怎么解决?”闫书不怕事情败露,只怕秦肆酒出事。
秦肆酒看着他一副无论如何都不走的态度,只能叹了口气,说道:“那你一会看见什么别再觉得是自己发烧了眼花。”
闫书还没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更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要说‘再’这个字,眼前便出现了一团飘渺的黑雾。
这雾气像是有生命一般流动着,直到全部贴合在裴听南的身上。
闫书下意识眨了眨眼,可再次睁眼时,地上的那具尸体便消失得无影无踪,仿佛之前发生的一切只是他的幻觉。
闫书张了张口想要问话,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能疑惑地看着秦肆酒的眼睛。
秦肆酒再次抬手,这一回墙上的血痕,地上的断臂一瞬间化成了水气,再度蒸发。
做完一切后,他才重新回望闫书。
“走吧。”
闫书闭上了嘴,将一切疑惑都咽进肚子里。
“嗯,走吧。”
即使眼前的一幕再不可思议,但他也能确定
他的小少爷永远永远不会害他。
这就足够了。
管他是什么怪力乱神?
裴听南的失踪并没有引起多大的波澜。
他为人骄傲自负,从小到大都没有交心的朋友,没有相濡以沫的爱人,唯一能问起他的也就只有裴父了。
秦肆酒用裴听南的名义给裴父寄了一份文件,里面一五一十讲述了自己曾经陷害原主的事情,最后再附上一张照片。
照片的背景是巍峨挺拔的高山和仿若触手可及的白云,下面是裴听南略显沧桑的脸。
照片的背后是裴听南的笔迹,写着
-我愿意用我的一生去忏悔曾经犯下的过错。
裴父看见了之后并没有多大的反应,甚至命人将所有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
曾经他对两个儿子抱以同样的期待,如今天秤终于倾斜了。
秦肆酒微不可察地瞥了一眼裴父的反应,笑了。
并不是所有错误都应该被原谅。
自那天以后,裴父便开始着手将公司的权力一点一点放给秦肆酒。
秦肆酒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