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
苍负雪触及到他眼神的下一秒,笑意更浓了,伸出一只手覆在秦肆酒的眼睛上。
“小狐狸还是这么容易生气啊。”
秦肆酒下意识闭上了眼睛。
一片黑暗之中,他听见眼前有轻轻的叹息声,紧接着是苍负雪带着浓浓情欲的声音。
“看来得哄哄你。”
若是从前秦肆酒肯定会想小疯子口中的哄究竟用什么。
但是在苍负雪身上,他想都不用想。
苍负雪除了在床上,还会什么?
果不其然,苍负雪说完这话的下一秒便抱着用一种抱小孩子的姿势,将秦肆酒抱到了床榻之上。
他不想给秦肆酒任何喘息的余地,紧接着便压了上来。
他的大手一寸一寸地划过秦肆酒裸露在外的肌肤,点燃了一簇簇难以熄灭的小火苗。
此时爱人的喘息是让火势变大的催化剂。
这场暴雨浇不灭的烈火最终只能在苍负雪的动作下渐熄。
刚刚还安静无比的屋子内传来秦肆酒压抑又克制不住的闷哼声。
苍负雪眼神一暗,立马挥手将屋子内设下结界,以免有除他以外的任何一人听到这世间最为珍贵最为悦耳的声音。
由于身体上的感觉太大,秦肆酒的狐狸耳朵不知道什么时候冒了出来。
苍负雪的眼神似乎比刚才还要亮上许多,一遍又一遍轻柔地抚摸着。
四个小时后,充满了某种味道的屋子之中响起苍负雪意味深长的声音。
“还生气吗?小狐狸。”
秦肆酒涣散的眼神逐渐聚焦,他看着苍负雪一张一合的嘴唇觉得
往后的生活或许自己‘不太好过’。
所有的事情都解决完,二人开始过起了平平淡淡的日子。
玄宵山早就被苍负雪重新恢复成了原来的样子,可那里太过冷清,秦肆酒不喜欢。
这家客栈又承载了二人太多的回忆,虽然都是在床上的
最终二人决定将这家客栈买下来,苍负雪还额外在后面的小巷挑了间最大的院子住下。
可有一天早上,他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竟然将整条小巷的院子都盘点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