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疯子这个姿势睡觉,一时之间也没反应过来,也没将人推开。
宿沉似乎早就醒了,咂咂舌,含笑的声音在秦肆酒头顶响起。
“看你的样子似乎一点都不觉得奇怪啊,难不成经常半夜往别人的怀里钻?”
秦肆酒表情空白了两秒,他对昨晚的事情一点印象都没有,完全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睡到了宿沉的怀里。
但是他可以确定一件事。
宿沉嘴里所谓的往他怀里钻,一定是不可能发生的。
于是秦肆酒黑着脸将人推开,“得了便宜还卖乖。”
宿沉无所谓地耸耸肩,“我还以为你早上睁眼就会对我感激涕零呢,看来是想多了。”
他悠悠叹了口气,“也不知道谁半夜被冻得一直抖。”
秦肆酒不想理他,洗漱完后就拉开了房间的大门,宿沉则是慢慢悠悠地还躺在床上,不知道在磨蹭什么。
刚一拉开门便有吵闹的声音传到房间内,随之而来的还有一股直窜人天灵盖的血腥味。
走廊上已经聚集着几个人了,他们之中有的脸色惨白,有的在小声啜泣着,有的人则是冷眼站在一旁。
秦肆酒自然知道昨晚会死人,但是死的人究竟是谁
正想着,被围在正中间的程禾平忽然站起身跑到了一边,捂着嘴开始干呕。
他脸色比墙壁还要白上几分,嘴唇干裂的不像话,左边眼睛上有一道又青又紫的痕迹。
秦肆酒在看见他的一瞬间便想起了昨晚宿沉在餐厅说过的话。
‘在第二天到来之前,一切都说不准。’
秦肆酒若有所思地往房间里瞥了一眼。
宿沉果然掌握的线索比他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