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走,又忽然回头问道:“师尊不跟我一起吗?”
他可怜劲十足,“我怕迷路。”
谢尘非但没回头,甚至还冷漠地说道:“往后你要在这生活很久,早晚要认路。”
听他这么说,秦肆酒转头就走。
只不过他走出去很远的时候,忽然觉得背后有人在看着自己。
秦肆酒没回头,他知道是谢尘在偷偷看着自己。
快要走到大殿的时候,秦肆酒忽然听见有人在喊自己,声音里还带着欣喜若狂。
他转头朝着声源处看去,恰好看见了吕有墨和冯乐。
吕有墨小跑了几步,一直跑到秦肆酒面前才停下。
“奚仇!真的是你啊!昨日结束后一直没碰见你,还没跟你说一声恭喜呢!”
古有墨又戳了戳冯乐的后背,悄咪咪说道:“乔付就是他给”
还没等他话说完,冯乐直接哥俩好似的上前抓住了秦肆酒的手,“兄弟,还是你厉害啊。”
秦肆酒眉头微微皱着将手抽离,“嗯。”
冯乐见他如此冷淡非但不生气,还兴高采烈地说道:“你都不知道那个乔付,今天一早就被家人接下山了,就是不知道为什么,不管谁问他都死活不说是怎么伤成这样的。”
吕有墨也‘嘶’了一声,“确实奇怪。”
秦肆酒早就给乔付下了禁咒,他就算是心里有万千句控诉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一辈子憋在心里。
吕有墨:“算了算了,不想了,乔付就是活该。”
冯乐也附和道:“就是,哎对了奚仇,过阵子下山历练你去吗?咱仨搭个伴?”
这事谢尘没跟自己说,秦肆酒轻微摇头,“再议。”
见他这副模样,二人也没过多纠缠,回道:“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