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箭步冲了过去,摇晃着古似缘的肩膀,“师尊!师尊!你怎么了?”
冯乐看师尊快要被晃吐了,连忙拉开吕有墨。
古似缘这才深吸了两口气,回过神来大骂吕有墨,“你傻了啊你!你是生怕我不死!”
吕有墨挠挠脑袋,“我这不是担心您嘛”
冯乐在一旁观察着古似缘的脸色。
难道是师尊和掌门闹了什么不愉快?
但他知道有些事情不是自己该管该知道的,只敢在心中猜测三分。
冬日里即使有阳光也不暖,地上的雪倒是晃的人睁不开眼。
秦肆酒目光从窗外收回来,又放到那碗药上。
他刚准备端起来一饮而尽,屋门就被人推开了。
秦肆酒莫名其妙有一种被抓包的感觉。
谢尘早就收了刚刚周身那股戾气,对着秦肆酒歪了歪头。
“不是答应过要在我回来之前喝完吗?”
秦肆酒定了定心神,眨眼问道:“我什么时候答应了?”
谢尘仔细想了想,“你那时候点头了。”
秦肆酒也回忆了一下,说道:“那时候点头的意思是我知道你要去做什么了,不是答应你喝药的事情。”
谢尘把门关紧,走到床边,“你是在跟我撒娇耍赖?”
秦肆酒:“?”
谢尘把手贴在瓷碗上面,药已经冷了。
他起身将药倒掉,说道:“罢了,晚些我亲自喂你喝。”
空气中充斥着中药苦涩的气味,谢尘忽然问道:“你怕苦?”
秦肆酒眼都没眨地回道:“我要是说怕,你就能不让我喝了?”
他其实不怕,只是单纯的不喜欢。
谢尘朝着他微微笑了一下,“当然不能。”
说完这话,他回头看着地上的药渣,嘴里轻声喃喃出两个字。
“娇气。”
秦肆酒只听见了个尾音,坐在床上狐疑地看着他,“你是不是偷偷骂我了?”
谢尘在处理地上的药渣,没回头,嘴角却不自觉地弯了弯。
不仅娇气,还喜欢随意污蔑人。
谢尘在将地上收拾干净后,又去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