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的眼前。
“所以你是为了找到当年那个孩子?”
“嗯。”谢尘眼眸沉了沉,“我不愿欠别人。”
秦肆酒点点头:“知道了。”
他又问道:“那现在你的身体?”
“完好无损,那毒尽数被引走了。”
秦肆酒再次点点头,“现在知道当年那孩子的信息吗?”
一提到这件事,谢尘的胸腔便翻涌上一股无名之火。
他压着嘴角说道:“当年收了古似缘钱财的是对专门拐卖孩子的夫妻,现在只能找到他们的消息。”
秦肆酒拍了拍谢尘的肩膀,“没关系,总比没有消息要好很多。”
“你这是在安慰我?”谢尘忽然问道。
“是啊。”秦肆酒挑挑眉,“不明显?”
谢尘一寸一寸将手指伸进秦肆酒的衣襟,往里滑。
“你应该知道对于我来说什么样的安慰最有效。”
床榻往下陷着,二人一同躺倒在上面。
秦肆酒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谢尘,忍不住扯着对方后面的领子将人移开。
“谢尘,你是不知倦吗?”
“的确。”谢尘十分自然地认下了,“对于你从来没有倦这个字。”
他的所有隐忍早在一年时光中消磨没了。
剩下的只有无尽的欲望。
谢尘不愿压制,甚至享受着这种沉沦。
他重新翻身压在秦肆酒的身上,眼神里充满了挑衅地吻上秦肆酒的颈侧,留下一个又一个小巧的吻痕,像是将身下之人标记成了自己的所有物一般,满是暧昧。
谢尘心中微动,正准备有下一步动作的时候,外头的木头楼梯传来了两道脚步声。
史才梁咋咋呼呼的声音从外边响起。
“那皇帝老以为我们妙医殿是专门生产猪草料的吗?
这边撒一把,那边撒一把就能救回那帮百姓?
若是天底下解药都这么好制,那我们妙医堂的存在可真是个笑话!”
谢尘面无表情,可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想要毁了周遭的欲望。
他沉着脸直起身,眼神看着门口的位置,像是想要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