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想骂人,刚张开口,谢尘却忽然理了理衣服站起身。
他的呼吸不算平稳,眼中依旧饱含情欲。
可谢尘只是站在床边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并没有进一步动作的打算了。
他忍着想要将秦肆酒抱在怀里,压在身下的冲动,重新往桌子的方向走。
秦肆酒正奇怪今天这人改了性子,就看见他拿起了一包药。
谢尘:“我去给你煎药。”
秦肆酒这才了然,怪不得,原来是为了照顾自己的身体。
他欠嗖嗖地笑道:“那就麻烦师尊了。”
谢尘扯扯嘴角,“有事师尊,无事谢尘是吧?”
秦肆酒耸耸肩,笑容更大了。
在谢尘走后,秦肆酒也站起身理了理衣服,随后出门左转,走到了史才梁的房门前。
秦肆酒轻轻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史才梁没好气的声音。
秦肆酒清了清嗓子,柔柔弱弱地回道:“是我,奚仇。”
史才梁一听见这动静,心里那点阴霾瞬间烟消云散,满脑子都是一会的香艳场景。
他迫不及待地搓了搓手,又满脸笑容地将房门打开。
“快进来,快进来!”
秦肆酒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进门先是四处看了看,“这里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住吗?”
史才梁听见这个问题,脑子不受控制地往歪处想。
难不成这奚仇是想跟自己一块住
史才梁勉强压制着自己脸上邪恶的笑容,说道:“怎么了吗?”
秦肆酒摇摇头,“只是今天在酒楼看见你身边还有旁人,以为你们是一起的。”
“你说苟介啊,他有事先回妙医殿了。”史才梁的话中带了点暗示,“这些日子我都一个人住在这里。”
“这样啊”秦肆酒借着机会打探消息,问道:“今日你说的那个毒是什么样子的?”
史才梁只以为秦肆酒是个普通人,为了让他放下戒心,自然知无不言。
左右说了也不会影响什么。
他故作深沉地开口道:“那毒的势头十分凶猛,中毒者通体发紫七窍流血,内脏尽数破损,可偏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