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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磕磕绊绊地说道:“这说的是什么话?什么毒药的容器,我不知道,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就是!”老杨也开口道:“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你竟然还污蔑我们拐卖孩子!冤枉啊!”
这两日,秦肆酒已经听了不少哀嚎,此时只觉得烦躁。
他冷笑一声,“是没少拐卖吧?”
女人立马指着秦肆酒的鼻尖说道:“外甥,我以为你是来与我夫妻二人叙旧的,结果竟是来帮着外人污蔑我们!”
“外甥?”秦肆酒慢吞吞地朝着二人笑,“叫你们一声姨父姨母,你们竟真敢答应。”
他指着自己说道:“那你们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女人愣了半天,假意揉了揉太阳穴,“我年纪大了记性不好,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
“好啊。”秦肆酒装出一副十分理解的模样,“那我姓什么你们总该知道吧?”
“这”女人彻底说不出话来。
秦肆酒用手指点了点木桌,明明只发出了不大的声音,却像是敲在了二人的心上,让他们忍不住颤了一下。
“我也是你们拐来的。”
秦肆酒平静地说道:“而且非常不巧,我就是你们拐来当做容器的那个孩子。”
谢尘猛地侧头看向秦肆酒。
怪不得怪不得自从到了这里之后,他的态度这么不对劲。
“你”
秦肆酒这时才说道:“昨日我特意去难民所,就是为了看看那些人中毒后的状态。
我小的时候跟他们一模一样,浑身发紫,口鼻流血。
从前只当是生了一场无法痊愈的怪病,昨日才知晓那是中了毒。”
谢尘不由自主地攥紧了手心,“昨日为何不跟我说?”
秦肆酒随意摆摆手,“昨天想跟你说的,后来就给忘了。”
他又悠悠将目光转向夫妻二人身上,粲然一笑,“多亏了今日见到他们,我才会确定,我就是那个为你引毒的孩子。”
谢尘不知道自己该做出什么表情,只知道现在自己的心里满是心疼。
他抬手覆在自己的心脏处,只觉得上面好似被压了一块怎么都移不开的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