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闻言只是慢悠悠地瞥了他一眼。
二长老眯了眯眼,对着苟介问道:“听这意思,你们认识?”
苟介看着秦肆酒的眼神,觉得嗓子发紧,“回禀二长老,前几日我与史才梁跟这位曾有过一面之缘。”
“哦?那便也算相识一场。”二长老看向秦肆酒和谢尘,问道:“就是不知二位小友因何冲进我这妙医殿”
他的眼神意有所指地看着空荡荡的大门处,“又这般大动干戈啊。”
秦肆酒的脚尖转向二长老的方向,苟介看着他的眼神,心中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他连忙站到了二长老身前作出一副防御姿态。
秦肆酒的冷笑声在空荡荡的大殿之中响起。
他漫不经心地说道:“你们的问题有点多啊”
“我该先回答谁呢?”秦肆酒的脸上露出思考的表情,过了会像是点兵点将一般,将目光看向苟介。
他笑了笑,“那就你吧。”
苟介的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不知道为什么今日见到这人的第一眼,他便觉得心头震颤,难以缓解。
秦肆酒的身影快得如同一道闪电,只片刻之间便闪到苟介面前。
苟介看着刚刚离自己还很远的人,突然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眼中微微怔愣。
秦肆酒不急不缓地从自己袖中掏出一块玉佩,正是写着史才梁名字的那块。
他把玉佩递到苟介眼前,“你问我史才梁怎么了?你想不想猜一猜?”
苟介在看清上面名字的那一刻,嘴唇微动,“你你是不是”
他觉得嗓子干涩得不行,勉强说完了后半句,“是不是把他杀了?”
“是啊。”秦肆酒眉目舒展,下一瞬将手按在了苟介的头顶。“既然你如此惦念他,那便去陪陪他。”
苟介只觉得头有一种十分强硬的力道在他脑袋里面冲撞,像是要将他的头骨生生震碎,可自己的身子却诡异得动弹不得。
在这时,二长老忽然起身,“好一个黄口小儿,在我的地盘想伤我的人,也不知道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说着,二长老的掌心迸发出一道亮眼的银色光芒,随后这银色的浓度越来越高,尽数朝着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