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老李一个人在家住就喜欢对付,晚上也不烧炉子。
想了半天,他突然开口骂了自己一句。
脑子有病。
管一寨子人不够,现在都管上刚见一面的外地人了。
也不知道自己操得什么心,年纪轻轻想当爹了?
这想法一出,辰迟脸直接黑了。
他从兜里摸摸索索地掏钥匙,电话催命似的又响了。
“少主!回来了没啊!”
“嗯。”辰迟开了门,把钥匙扔桌上。
长老松了口气,“您赶紧过来吧,这刚哭晕了一个了。”
辰迟把沾了酒气的衣服换下去,换了身干净的。
黑色对襟对衣上用古铜紫丝线挑了花,是江水花纹,脖颈间的银饰走起路来叮当作响。
临出门前,他走到一用黑布蒙着的桌前,上边放了一个银色泛着冷光的蛊盅。
他照例用旁边消过毒的刀在手上划个口子,鲜血顺着蛊盅的边缘往底下汇聚。
做完这一切,辰迟才往长老家走,不紧不慢的。
还没到门口,哭天抢地的声音就传过来了。
长老正站在家门口,眼巴巴地往自己这个方向看。
一看见辰迟,长老刚刚还一副‘我是谁我在哪’的眼神立马清明了许多。
“少主!你总算来了,你快看看吧!”
辰迟扬了扬眉,“要生了?”
长老:“”
这种时候也就少主能开玩笑。
辰迟接着往里走,唐家那一大家子看见他,乌泱泱的全扑过来了,又生生停在离他一步远的距离。
辰迟往前走,他们又以他为中心,往两边散开。
随后辰迟就看见了躺床上的男人。
基本和图片上一样,唯一不同的就是,肚脐周遭硬币大小的黑斑底下似乎是有东西在动,像是要将肚皮顶穿。
众人全都不敢出声,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辰迟的表情。
辰迟将两根手指放到黑斑上边,脸色变了变。
“大概什么时候出现的?”
回话的是唐家儿媳,“大概两个月之前,我儿子需要经常应酬,酒更是顿顿落不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