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帮助舅舅,但是万万没有想要害少主的心。
祝子谦急忙开口道:“少主,这怎么能行呢?时辰他身子羸弱不堪,如果你为他种了同心蛊,你以后也要跟他遭受一样的罪!长老们都不会同意的!”
在他说完这话的同时,辰迟抬眼扫向他。
一股无形的压迫之感将祝子谦牢牢禁锢其中,令他觉得自己呼吸有些困难,寒意自心头蹿升至天灵盖,他仿佛是在面对着什么洪水猛兽。
这个时候如果再不会看眼色就是傻子了。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少少主?”
辰迟一双黑紫色眸子同他对视之时,宛如一条含有剧毒的毒蛇。
辰迟朝着门外歪了歪头,薄唇轻轻吐出几个字。
“滚出去。”
祝子谦被刚刚那一眼吓得差点直接尿裤子,现在也顾不得其他,连滚带爬地出了门。
屋内只剩了秦肆酒和辰迟二人。
辰迟收了刚刚对待祝子谦的神情,拉开椅子坐在秦肆酒对面。
他纤长的手指点了点桌子,带给人无形的压迫。
“想清楚了吗?”
“想清楚什么?”
秦肆酒往嘴里扔了一粒花生米,嘎嘣嘎嘣地嚼完,之后才不紧不慢地说道:“我们好像并不熟。”
他拍了拍手上沾着的花生米碎屑,又用纸擦了擦,“而且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我们见到的第三面?”
三面
辰迟不屑地轻嗤一声。
三面又如何?
他在那天晚上见到这人的第一眼,就有一种冲动。
-想种情蛊。
所以他怎么可能忍受别人捷足先登?
辰迟身子往前倾,看着秦肆酒说道:“既然你想活命,不如听听我的建议?”
“什么建议?”秦肆酒学着他的模样,身子也往前倾了一下。
辰迟那双眼睛似乎在释放着一种名为蛊惑的气息,说话声音轻轻的又像是在催眠。
“不单说这一座寨子,说说这苗族上下”辰迟说出口的话十分张狂,“我能保证我是活得最久的那个。”
辰迟站起身,缓慢地越过了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