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成了轻轻的吻,“遵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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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睡过去的时候,天都已经蒙蒙亮了。
各家各户院子里养的鸡都开始争先恐后的打鸣,生怕自己偷懒被炖了。
辰迟轻手轻脚地下床,从抽屉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药膏。
他攥着药膏,眼神紧紧地盯着上面的字,心里升起一股异样的感觉。
他又转头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熟睡的人。
看样子累坏了。
其实自从那天晚上的遇见开始,辰迟就觉得自己做了许多莫名其妙的事情。
买新被子,买感冒药,甚至买t,一买就买了十几盒,最后
他重新将目光落在药膏上面。
最后他在药店买了这款消炎镇痛的药膏。
辰迟可以发誓,自己从来没用过,更没接触过这个牌子。
但是为什么进了药店,会脱口而出,指名道姓的说出了这个牌子。
辰迟攥着药膏的手越来越紧,下一瞬又忽然松了劲。
就像他之前说过的话。
这世界上总有一些,没办法用科学解释的事情。
可能是来自灵魂深处的记忆,或者是别的什么。
辰迟不再去想。
他只知道自己珍视这个人就够了。
这么想着,辰迟将药膏挤了一个颗粒大小在手上,轻轻地掀起被子的一角,往秦肆酒的身下探去。
明明只是简单的动作,他却用了很久,生怕将刚刚睡着的人吵醒,他舍不得。
做完一切后,他才重新躺回床上,躺回秦肆酒的身边。
辰迟小心翼翼地将秦肆酒的脑袋拨到自己的肩头,一只手自然而然地搭到对方的腰身。
这是活了这么久,他睡得最安稳的一觉。
太阳渐渐西斜。
等二人再次睁眼的时候,太阳又要落山了。
昨晚剧烈运动所导致的‘后遗症’在此刻全都出现。
秦肆酒斜斜地靠在床头,用胯骨的位置作为力的支撑点。
好在他现在已经习惯了这种浑身酸痛的感觉。
辰迟并不在卧室。
这是第二次秦肆酒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