丧葬。”
秦肆酒下意识地抬眼看他,问道:“谁死了?”
辰迟只是歪了歪头,“死的当然是该死之人。”
虽然他没回答,但是秦肆酒的心头却忽然跳出来一个名字。
他简单地下床收拾了一下,便和辰迟一块往下走。
半山腰有一处广场,上面站满了人。
人群中的声音杂乱,有人在哭,有人在小声交谈。
秦肆酒听得一个头两个大。
他越过人群望向广场正中央。
有九名身穿藏蓝衣,黑鞋的女人在围成一圈跳舞,她们头顶的银饰底下是一圈的穗子,上面则是一圈花环。
而她们的正中央正铺着厚厚的稻草,有一面色苍白的男人仰躺在上面。
男人是个光头,秦肆酒看了半天才辨认出这人。
果然是
祝子谦。
秦肆酒没问关于祝子谦的任何问题,反而是看向跳舞的女人,问道:“她们在做什么?”
辰迟:“她们是族中祭司,这是在把亡灵指引回祖籍。”
他眼神中有奇异的光,暗红色衣襟将他的脸衬得有几分病态。
“不想问问关于祝子谦的事情?”
比如怎么死的?又是谁杀的?
秦肆酒面色平静,语气毫无波澜,“想问。”
“说说看?”辰迟弯唇,“说不定我能为你解答。”
秦肆酒抬手在自己脑袋上指了一下,“他现在为什么是个光头?”
辰迟嘴角的笑停顿了三秒,随后咧得更大。
千算万算没算到,居然会是这个问题。
“苗族的丧葬文化,若有人去世便要为他洗头,洗身,剃头。”
秦肆酒点点头,“原来是这样。”
辰迟将全部的目光都放在了秦肆酒的身上。
“没有别的问题?”
秦肆酒淡声道:“没了。”
就在辰迟还想说什么的时候,站在前面的女人回了头,在看见辰迟的一瞬间,立马说道:“¥……”
秦肆酒再抬眸看向辰迟。
辰迟:“¥¥”
秦肆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