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接,“长”
‘老’字还没说出来,他就听见了一道极为低沉淡漠的声音。
“在哪?”
蒋复:“”
想死。
也不知道现在去浴室把自己淹死还来不来得及?
实在不行,他从五楼跳下去也行。
头脑风暴归头脑风暴,少主的话他不敢不回。
“我我在枫觅酒店。”
辰迟没回话,蒋复安安静静地听着,不大一会,那头变得嘈杂起来。
似乎是刹车声,碰撞声和人的呼喊声。
他愣住了。
少主究竟在干什么?
这条空旷的高速公路上只能看见一道残影。
前方的收费站栏杆还摆在那里,栏杆旁就是一个大大的人脸闸机。
辰迟看都没看一眼,眼神阴鸷,将油门彻彻底底踩到了底。
象征着枷锁和困笼的杆子被撞飞。
收费站的人瞪大了眼睛,立马拿起对讲机,吼道:“车牌号苗,疑似寨子少主辰迟,现已冲出收费口,往省城行驶!”
“什么!?”接线员手里的对讲机一下子砸到了桌上。
直到收费站在后视镜中变成一个黑点,辰迟才再次回话。
他轻笑着重复,“酒店?”
蒋复颤抖着从刚刚的杂音中回神,也终于聪明了一回,“少主别误会,我自己在酒店!时辰父亲生病了,他正在医院照顾。”
他嘴皮子没这么利索过,补充道:“在中心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