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没什么表情地将拿起枪上膛,更没给任何人反应的机会,一枪崩在严大校的耳朵上。
严大校捂着血流不止的耳朵满地打滚。
“我错了!少帅!是我有眼不识泰山!我知道错了!我来之前喝了点小酒,这才冲撞了您和您的贵客!”
巨大的枪声震得众人直接跪在地上,背后的冷汗直流,谁也不知道等待着他们的会是什么。
包子脸见状立马给百汇门门口的安保使眼色,安保面容严肃地驱散了外边听见动静的路人,又重重地合上了大门。
薄度听着耳边的哀嚎声,笑道:“是你想杀了我?”
他又垂眸往一层瞥了一眼,“还是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