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乔正吃着早餐。
见他走进来,徐乔撂下筷子看他,“昨个事办得不错。”
秦肆酒也不在意这么一句夸奖,直截了当地问道:“张统怎么跟你说的?”
徐乔想了想,“张长官说我们猜测的没错,薄度果然是个断袖。”
秦肆酒:“”
谁问这个了?
他忍住想掀桌子的冲动,重新问道:“没说其他的话?”
“我这不是还没说完。”徐乔继续道:“听说昨晚上薄度还为了你崩了严大校一只耳朵?”
“嗯。”
秦肆酒其实有点担心这事会对薄度不利,还想着今天找机会问问。
徐乔眼底沉了沉,“严大校本来就是张长官的人,跟薄度本就不对付,他说不定也是借此机会敲打敲打,可怕就怕薄度看穿了你的把戏,也是在跟你做戏。”
他神情变得严肃了一些,“毕竟薄少帅城府极深,不好对付。只短短不到一晚时间就能轻信于你,怎么想怎么有诈。”
秦肆酒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徐乔解释,也懒得说,干脆一声不吭。
徐乔还在继续说着:“张长官的意思是你先在薄度身边稳住,暗中探查他接下来的动作,之后的事再从长计议。”
秦肆酒忽然冷笑一声。
徐乔的确是有点蠢。
徐乔疑惑地抬头,“你笑什么呢?”
秦肆酒两只手撑在桌子上,盯着徐乔的眼睛说道:“张统既然怀疑薄度也是在跟我做戏,还要求我在他身边探查,他不怕薄度哪天看我不顺眼杀了我”
“你这个当爹的也不怕?”
徐乔被问得一愣,移开目光说道:“这是为了咱们商会,若是不听张长官的,我们依旧会完蛋。”
秦肆酒冷笑一声,直起腰身就往外走。
他本来打算帮薄度收拾张统的时候,饶了徐乔一命。
不过眼下看来,这个爹似乎不怎么拿儿子当回事。
就在秦肆酒快要走到大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急匆匆的跑步声,还有徐乔大喊的声音。
“儿子!你回来!咱爷俩再好好商议!”
徐乔瞧了瞧四周,没有人,又说:“还不是张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