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残余的烟雾缓慢地顺着枪口散着烟雾。
薄度看都没看一眼,将枪别回腰间。
他转头牵起秦肆酒的手,“走。”
此时的门外已经聚集了许多人,在众人或好奇或惊恐地张望时,刘长官的几房姨太太也姗姗来迟。
薄度和秦肆酒踏过刘长官的尸体,推开门往外走。
门打开的一瞬间,众人下意识往里探头看去,只能看清地上触目惊心的红。
不明就里,刚被吵醒的下人们还在好奇为什么少帅会来。
站在前方的打更人和侍者已经被吓得快要尿裤子了。
他们的眼神一直盯在那滩鲜血之上,隐约还能看见一具躺在那里的尸体。
那人究竟是谁,不言而喻。
薄度冷着眸子扫了众人一眼,他们如同遇见了洪水猛兽,四散开来,为他和秦肆酒让出一条宽敞的路。
在二人的身影彻底从刘府消失之后,他们才敢重新聚在一块。
几房姨太太对视一眼,又翻了个白眼移开视线。
虽然她们不对付,但是目标还是很统一的,全都踩着噔噔噔的低跟鞋往屋里走。
然后-
震破天际的尖叫声再次于刘府响起。
刚刚被枪声惊醒又睡着的百姓们,再次打了个寒颤,从床上‘扑腾’一声坐起来。
一个巨大的疑问在众人心中难以解答。
今晚究竟发生了什么?
第二日清晨,警署门前站着一个穿着素净的女人。
她的眼眶红肿,眼球周围全是红血丝。
女人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全是想要凑热闹的人。
“哎?这不是那个黄梅姑娘吗?”
“什么黄梅姑娘?”
“曾经青坊出了名的舞女,后来跟了刘长官,她今日来这是干什么?”
几人七嘴八舌地讨论全都被黄梅听进了耳中,可她只是一动不动地站着,像是一块被冰封已久的雕像。
直到警署开门的那一刻,黄梅才终于有了动作。
她不由分说地冲了进去,声音尖利。
“我要报案!”
警官刚起床不大一会,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