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肆酒觉得自己的过去有一层迷蒙的纱。
他掀开这层纱，窥见了一个角落之后，又想窥见更多。
面对特里修的质问，秦肆酒甚至不知道该如何作答。
说一直都是他吗？
就凭小疯子这个性格，即使说是曾经的他，估计都要醋上好几轮。
特里修在这个问题上的耐心为零。
就在秦肆酒思索的片刻之间，他再次吻上了秦肆酒的唇。
他不给对方留任何的余地，不断地索取着。
心中更是不停叫嚣着想要更多。
特里修不知道这算什么。
他只知道他要对方无论是心脏还是灵魂，都只属于他一个人。
怎么能容忍对方想着别人？
怎么能容忍他透过自己看别人？
想到这里，特里修的动作更重了。
这是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的一种扭曲的爱意。
特里修突如其来的动作让秦肆酒弯了弯唇。
秦肆酒将一只手按在特里修的脑后，死死地往下压着。
他们要的从来都是极致的疯狂，是窒息的亲吻。
他们的爱比世间任何人都纯粹，也比世间任何人都病态得多。
特里修从外面带回来的那件衣服用不上了。
他感受着身下之人的反客为主，忽然觉得一个美丽的标本很没意思。
他望着秦肆酒轻颤的眼睛，起伏的胸膛。
如果是这只小魅魔的话长长久久地留在自己身边或许也不错。
他愿意尝试。
这一次，秦肆酒昏睡得更久。
但在他睁开眼的一瞬间，他便笑了。
柔软的羽毛化作温暖的被子，正轻轻地盖在他身上。
或许特里修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温暖，但是他却愿意赐予另一个人。
等思绪渐渐回笼，秦肆酒侧头的时候才发现，特里修一直在静静地注视着自己。
见他看过来，特里修问道：“终于肯醒了？”
秦肆酒下意识问道：“我睡了多久？”
二人默契地不再提之前的话题。
特里修幽幽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