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起,将他们处死。
毕竟这两人没什么战斗力,只是会逃跑的孬种!
雷戈的眼底浮现上一层轻蔑,说道:“滚吧。”
秦肆酒和特里修丝毫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转身便出了门。
二人对视一眼,嘴角同时勾起一抹笑容。
雷戈其人,善妒,喜猜忌。
怀疑的种子一旦种下,信任便会瞬间崩塌,罪名即刻成立。
接下来便是一场合作分崩离析,自相残杀的好戏。
秦肆酒和特里修等着看。
二人回到了他们隔壁的房间。
房间的隔音不算太好,雷戈几人的争吵伴随着噼里啪啦砸东西的声音,传进二人的耳中。
这比礼堂奏响的乐声悦耳得多。
刚一进门,他们就变回了原本的模样。
特里修没有其他的动作,只是站在原地,从头到脚地扫了秦肆酒一眼,最后目光落在他身后的尾巴上。
“还是这副模样适合你。”
秦肆酒察觉到了他的视线,明明没想做什么,尾巴却不由自主地晃动了一下。
他沉默地将手伸到背后,抓住了尾巴。
随后才拍拍特里修的胸膛,回道:“你也是。”
特里修抓住自己胸膛上的手,视线却还落在尾巴的小桃心之上。
“亲爱的,你这是在”
他抓着胸前的手,缓慢在自己身上移动,胸腔震动带着秦肆酒的手有一瞬间的发麻。
“挑逗?”
秦肆酒张了张口,有点想骂人。
他甩开特里修的手,一屁股坐在了床上。
可是秦肆酒却忘了一件事。
身为魅魔,他现在一举一动落在特里修的眼中,都是一种无声的邀请。
特里修紧随其后,一把将人按在了床上。
“不想说话,想直接做?”
秦肆酒磨了磨后槽牙,气笑了,“我想直接做了你。”
特里修像是听见了有意思的话,重复道:“想直接坐我?可以。”